Many years later, as he faced the firing squad, Colonel Aureliano Buendía was to remember that distant afternoon when his father took him to discover ice.
上網 Google 著自己的名字,看著自己的名字因那些往事仍然被人或揶揄或追憶,沒想過自己都已經離開三年了,仍然在那群人心中留下一些痕跡。但真的了解我的又有多少呢?往事或許真的不堪回首。但年少輕狂也未嘗全然沒有價值。天曉得呢?世界仍然持續的運轉,而我知道離開之後的建中,建中班聯會,並不是照著我當年想著的方向發展。也許就是這樣,多數自治組織終究是一個給初生之犢們一個嘗試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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