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y years later, as he faced the firing squad, Colonel Aureliano Buendía was to remember that distant afternoon when his father took him to discover ice.
Taiwan Historian Network
Monday, October 26, 2009
10/26 然後怎樣
幾天前才驚覺自己進執行會已經一個月,怎麼著十一月又將至。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著。很多事情不想管卻又不得不管。我知道我可以放手。我知道。就算那些事情沒有做好,也跟我沒有關係。可我放不下。很多事情只是這樣,說到底只是我放不下。總是執著一些東西。
上網 Google 著自己的名字,看著自己的名字因那些往事仍然被人或揶揄或追憶,沒想過自己都已經離開三年了,仍然在那群人心中留下一些痕跡。但真的了解我的又有多少呢?往事或許真的不堪回首。但年少輕狂也未嘗全然沒有價值。天曉得呢?世界仍然持續的運轉,而我知道離開之後的建中,建中班聯會,並不是照著我當年想著的方向發展。也許就是這樣,多數自治組織終究是一個給初生之犢們一個嘗試的場所。
是不是人生的機會,往往只有那一次,過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即使你再怎麼追趕,仍舊覺得力不從心。看這著自己的努力,那些種種都將過去。然後怎樣?我能留著什麼?很多事情最後並不會留下美好的回憶。也許,也許,是我還放不開心。這些事情,其實對我沒有什麼意義。努力得再多,也換不到一個微笑。漸漸的,我們變得心機許多,變得猜忌,變得無趣。我們往往不再能夠感受到那股熱情,太多的要求,並不能真的去得到什麼,完成什麼,改變什麼。
Friday, October 16, 2009
10/16 開學滿月
開學滿一個月了。渾渾噩噩,許多時間投注在系學會事務上。我並不後悔。但是總是荒廢了課業,許多書籍也都沒有在看。期中考會不會考得差呢?系學會仍未上軌道。我也沒有多餘地心力去支應、支援會長的工作。但學會仍然未上軌道,這是事實。關關難過,但總得關關過。多說往往無益。就這樣吧。
Thursday, October 1, 2009
10/01 做了過河卒子,只能拼命向前
凌晨四時,開學以來唯一一次的徹夜未眠。修剪著迎新宿營晚會的錄影檔案。錄影燈光效果欠佳,人臉基本上是看不到的,只有一個輪廓。我不知道是否當時把DV拉近就能改善這個問題。聽筱瑩學姐說DV 的拍照解析度並不會如我們想像中的那樣好,心裡不免有些不安,萬一那些檔案真的都不能看,怎麼向新生們交待?以目前的進度,還要增加字幕,要在週五完成交出恐怕有些勉強。
錄影的檔案其實從週一就開始弄,阿凱弄了兩天發現他的電腦無法轉檔,又轉到我手上。我不知道問題是否真的是 Vista挑剔不合作。但從進執行會兩週以來,確實發現技術力的不足是很大的一個問題。我所謂的「技術力」包涵十分廣泛,包括管理的技巧、電腦的熟悉度、學校規章的know-how、企劃書的撰寫,很多東西這屆的成員都沒有學過,他們根本不知從何做起。
不僅是欠缺基本的技巧,那些雜亂無章,部份甚至遲至開學後才跟上一屆取得的檔案中到底有些什麼,目前也只是知道個大概,更別提那些根本沒有檔案紀錄的東西。會產跟檔案的清點尚未開始,團隊內的分工也尚未明確。嚴格說來,目前的執行會狀況是很不穩定的。
匆忙趕完的宿營結束了,但問題尚未解決。接下來又有預算、期初大會。明年的史學盃又由東華承辦,而準備的工作得從現在開始。時間並不等待我們一一準備妥當。除了學術組本身的業務,還要hold別人的工作和進度,其他的部份有些無力顧及,只能希望會長和副會長有力掌握、解決。但似乎許多的問題不是尚未被發現,就是暫時無能去處理。
許多人總把事情想得太簡單,而我總想的太複雜。以前的恩恩怨怨不知何時可能成為工作上的阻力。今年入會人數又少,可動用的會費也少,許多人抱著直接讓系學會倒的想法。艱難的環境又加上沒有經驗的成員,現在的系學會處境真似風中殘燭。
然而又能怎麼樣呢?「做了過河卒子,只能拼命向前」。一切的一切總是得面對,總是得解決,一步一步都得踏出。我不知道是否能夠化危機為轉機,但總是不能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