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84 第二段
英語原文
Many late-Ming gentry were already acting out this possibility in their home
localities by donating large sums, sometimes in the hundreds of taels, for
the building and restoring of Buddhist monasteries (including bronze bells
and statues) and other public institutions, as well as for other charitable
projects. At the hands of a Confucian activist like Yuan’s fellow Jiashan native Chen Longzheng (1585-1656), public philanthropy was undergirded by a morality of social recompense that went both ways. Aiding their communities demonstrated that the wealthy deserved their natural-born right to elite status. At the same time it reminded the destitute of their duty to accept the paternal relationship to which the surplus of wealth in elite hands obliged them. Social recompense did not deprive the elite of the right to spend for their own pleasure, however. It may in fact have redeemed it.
p284第二段倒數第四行「與此同時」開始那邊,一直看很久看不懂。對勘英文本發現是翻錯了,原文是上面標起來黃色那段,他的 the destitute翻錯,所以整段就錯掉了,the destitute 應該要翻作窮人。以下是整段試譯:
許多晚明的士紳已經在家鄉實踐這種可能。經由捐出大筆,有時達數百兩的費用來建造或修復佛寺(包括青銅鐘與塑像)和其他公共設施,以及慈善事業。在袁黃的同鄉陳正龍(1585-1656)這類的行動派儒者手中,公共的慈善事業透過雙向社會回報的倫理得到支持。幫助鄉里證明了富人應享成為精英身份的自然權利。它也提醒了窮人應視其如父以作為他們樂施多餘錢財的回報。社會回饋並未剝奪精英去尋求自我滿足的權利,實際上也許增進了這權利。
其他比較無關緊要的東西:
p143 第二段
這個不曉得算不算誤譯。「商業或國家儲糧能力的衰落」,原文作"Neither commerce nor the dwindling capacity of the state to store grain",竊以為「商業或衰退的國家儲糧能力」較佳。
p158 第二段
Evenlyn Rawski 漢名叫羅友枝
p159 第二段
「以商業化程度較低的華南為例」誤譯,原文為 In less comerialized areas in south China,應是「以華南地區商業化較低的區域為例」。
p190 第二段
「許多「農」民不再「有田」,而要將穀物儲存在那些販賣佃農穀物的士紳地主的糧倉裡。」原文作 Many a peasant no longer "had his land" but had to stock the granaries of gentry landloads, who sold thier tenants' crops into the commercial grain trade. 這邊偷偷把把穀物貿易拿掉。
p279 那邊沒有翻錯,可我還是看不懂那個句子想表達什麼。
除了與學界脫節以外,陶涵也未對於蔣介石的思想與行為模式提出太多有價值的洞見,甚至系統性的見解。相較於1995年李敖、汪榮祖合寫的《蔣介石評傳》, 陶涵對於蔣的描寫當然是更為全面了,可深入程度卻不如李、汪之傳。深度與系統性的不足,使得這本蔣傳看來不過是一本將蔣與他所經歷的事件綴合而成的著作。 與其說是出自歷史學家之手,不如說是出自新聞記者之手。書中蔣形象的塑造是過於浮泛的,除了汪榮祖批評的「現代新儒家」外,又將蔣視為具有先見之明的領 袖,在書中一一舉出世局最後的發展與蔣在某年所下的斷語相同。然而多少蔣的預測沒有成功呢?而世局發展演變之因,是否如蔣所言呢?這些都沒有深入討論。
儘管有以上的缺點,但作為一本較為跳脫兩岸意識形態、體系完備的蔣傳,陶涵這本書仍不失為認識蔣介石的一個好起點,呂芳上的導讀中論之已詳,不再贅述。
但書中所呈現的蔣不外乎是一介武夫。他時時刻刻在打仗,考慮怎麼樣鞏固自己的地位,考慮怎麼樣跟美國取得更多的支持。這樣對蔣的描寫並不夠全面。蔣怎麼樣 去推動中國、臺灣的經濟、社會發展,書中是少有討論的。包括所謂黃金十年中蔣的態度與決策,以及蔣如何面對戰後的復員問題,以及在臺灣的經濟建設。
對於蔣介石撤退至台以後的發展,陶涵給了約四分之一的篇幅。然而在他的筆下,這時的蔣彷彿只從事兩件事:內部鬥爭以鞏固蔣經國地位,外部力圖爭取美國支持。而蔣如何影響臺灣的經濟建設、政治建設,與台灣的發展有何關係,這點幾乎完全沒有論及。
大體來說,陶涵蔣傳寫得中規中矩,並沒有太多的突破,相較於個人之前讀過的兩本蔣的相關著作:李敖、汪榮祖的《蔣介石評傳》以及楊天石的《尋找真實的蔣介 石》而言,這本書並不像前兩本書給予我深刻的印象。如果說一本傳記要能夠使人對於傳主有深刻的、鮮明的印象,這本傳記仍有加強的空間。從學術的角度而言, 無論是呂芳上委婉的導讀,或汪榮祖找碴般的評論,都已經指出這本書的侷限。我想,在不久的將來,也許僅在十年之內,便能有新的作品突破,取而代之。